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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她们认识这么多年，苏烟的前男友应该可以在一起组个足球队了。

    “不是，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陈七野说这句话的时候，脑袋都耷拉了下来，全身上下都找不到一点之前和霍厉霆叫板的傲气了。

    “哦，那就是前女友了。”

    陈七野偏过头来，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似乎想不通她怎么会知道的。

    乔念耸耸肩，“你这个样子，很容易猜出来的，不过，你就算坐在这里等，霍厉霆要是不想查，依旧不会查的，你还不如自己打电话去问问作者本人。”

    陈七野又低下了头，像是在躲避什么。

    好半晌过后，才缓缓开口，语气里充满了后悔与挣扎。

    “我答应过她，这一生都不会再去打扰她。”

    乔念眼里闪过了一丝的惊讶，又多看了陈七野一眼，真的没办法把眼前这个邋遢的男生和苏烟口中那个初恋联系到一起。

    其实她的骨子里不太赞同虐恋情深这种戏码，不过这是别人选择的人生，她还是尊重为主。

    “行吧，”乔念心里做了一个决定，“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告诉你，这本书的版权卖给谁了。”

    陈七野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他用肯定的语气道：“其实，早在你开口提到版权被卖了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这里有答案。”

    乔念愣了一秒，随后反应了过来，扯了扯嘴角，“所以，你口中的等霍厉霆，其实是在套我的话。”

    陈七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抬手抓了抓长头发，眼睛都不敢看她，四处漂浮，“也不是，就，就是想着你们夫妻两个人都应该会知道，我就是抱着一点希望坐在这里等……”

    乔念低着头，拿出手机从里面翻出了一个号码，递到了他的面前。

    “你把号码记下来。”

    陈七野点了点头，刚把最后一个数字输入进手机中，耳边就传来了霍厉霆的声音。

    “念念在和陈制片聊什么？”

    乔念慢悠悠地把手机装回了口袋里，悠闲地答道：“跟他说海上夜明的版权卖给了谁，不过我也不知道究竟卖给谁了，我只是恰好有对方的号码，所以，我就把号码给他了。”

    霍厉霆深深地瞧了她一眼，好像是相信了她的话，“念念，你可真有趣，有对方的号码，却不知道对方是谁……这和知道答案是什么，却不知道题目是什么倒是有点异曲同工了。”

    “号码是别人给我的，我本来打算出去拉几个投资，把这个本子买下来的，结果人家跟我说已经卖给这个号码的主人来，还让我要是想买，只能找号码主人去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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