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婆媳是一种关系,也是一种职业。 就比如现在的翁婿两人,就很好的诠释了这一点。 黑瞎子努力忽视可怜女婿求助的眼神,拉着他去带孩子。 “别想了,这都是你亲岳父教给你岳母大人的,算他家的传统节目了,只要你没有坏心眼,死的就不会是你,放心吧。 对了,另一个传统就是,孩子要父亲带,增加男性对家庭的责任感。你记得好好看孩子,出事了我会收拾你的。” 黑瞎子说的轻巧,走的更轻巧。只留下一个年轻的“怨夫”,守着孩子,直到夜晚降临。 那边的解青月已经在她亲爱的妈妈的教导下,准备了许许多多的武器,以应对各种风险的到来。 当然,当晚两母女一起睡的,只留下两个男性,独守“空房”。 “妈妈会陪你的,好长时间。” 白栀拍着解青月,像小时候好不容易才和她一起相处时的样子。 补偿就是要补偿在亏欠的人身上啊。 解青月是妈妈,但也是女儿。 在她陪着孩子长大的时候,她的妈妈,也会一起陪着她再一次长大。 漫长的时间,特别是张家人长大的漫长时间。 张起灵看着已经长的很大了,但是还在害怕白栀的小孙子。 “怕什么,现在又不能弄死你。” 张松远不自然的挠挠头,还是坐立难安。 “舅舅,一会儿外婆打我的时候,你能拦着点吗?” 他这次闯的祸有些大了。 张起灵坐在摇椅里,端着小玉壶,看着眼前的这个“不孝子孙”。 “你干什么了。” 张松远使劲呼出一口气,瘫在了椅子上。 “外婆院里的海棠树不是开花了嘛,长的还挺好的,我就折了一些,放进花瓶里了,结果被外婆看见了,当时就哭了,连齐外公都想打我。” 老一辈的事情,他们都默契的不去跟孩子们说,所以他真的不知道那棵树代表着什么。 张松远还在嘟囔,一旁的张起灵已经开始解裤腰带了。 啪的一声,腰带就已经到了张松远的身上。 “嗷~舅舅你干什么啊!” 张起灵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追着他打。 “我还拦着白栀,我替她打死你,都是我真的喜欢你。” 解雨臣留下的有意义的东西不多,那棵树就算是重中之重。 这个小兔崽子,真是皮痒了,还跑去撅树枝子。 张起灵也是“老当益壮”了,这都三百多岁了,还能追着小年轻的打架。 那边的白栀哭的不能自已,摸着那棵海棠树,委屈的哀嚎着。 “你不疼不疼呀,怎么被欺负的那么可怜啊~” 别说插花了,张松远折下来的花枝,都能再组成一个一米多高的小花树了。 看上去,整棵树小了一圈。 黑瞎子抱着白栀,看着她痛哭流涕,心里也难受。 这树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白栀怕是真的会“心冷”的。 “小小姐不哭,你要是因为这事哭,花爷怕是要难过了,瞎子也不希望你哭,你哭的太伤心,瞎子嫉妒,也悲伤。” 白栀擦眼泪,倒在黑瞎子怀里,手还是没有从树干上离开。 “我想花花,这是花花,你以后也会走,还好你走了,你留给我的东西要是也被人这样对待,我也会伤心,我连你们的遗物都保护不好。” 说着,眼泪又重新涌了出来。 黑瞎子知道,她在想解雨臣,她在自责,她在害怕。 怕她自己,连爱人的遗物都留不下,最后找不到任何可以思念的东西。 可能到最后,白栀就只能守着他和解雨臣的遗物,慢慢等死了。 “不怕,它比花爷还大呢,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折了些花枝就死了呢?它会好好的,以后陪着小小姐,开花哄小小姐开心。” 白栀默不作声的流泪,呆呆地看着树干,渐渐睡去。 感觉到白栀放缓的呼吸,黑瞎子还是没有起来,就那么抱着白栀,等着她睡熟。 以后啊,他的遗物可不能是这么脆弱的东西,要是真的磕了碰了,白栀估计又要“大河决堤”了。 闻讯赶来的解青月和张琛明远远的看着见,赶紧停住脚步,看向一旁的下人。 “少爷折了许多的海棠花,夫人撞见。” 解青月眼前一黑,转身就走。 张琛明也是啥也不知道,赶紧追了上去:“姐,消消气,园园不是故意的,一会儿咱俩打他一顿,让他好好给妈道歉。” 解青月转身看着他,无奈的说:“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但是我早就说过了外婆家里的东西,别乱碰,他不听,那么就是他故意的。” 着急啊,眼看着解青月真的发火了,张琛明真的怕她一怒之下,把孩子打死。 他舍不得,孩子可是他一手带大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