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眨眼间,只见一队官兵闯了进来,杜询霎时脸色一变。 “谁允许你们擅闯侍郎府的!”杜询厉声道。 “杜大人可是冤枉本官了!”邱承一身官服,从人群之后走了过来。 显然,是刚从宫里出来。 “绝非擅闯,本官是奉命带杜大人及家眷”邱承冷声道:“前去刑部的!” 杜询心头一震。 “邱大人这是何意?你我同朝为官,邱大人为何无故带人抓我!” 邱承却是冷哼一声道:“本官已经说了,是奉命!” 奉谁之命,不言而喻! 杜询上前一步道:“不知本官犯了何罪,竟要如此兴师动众!便是有人构陷于我,也总要给我个辩驳的机会!” 他一甩衣袖,怒道:“本官要面见陛下,亲自与陛下解释!” “面见陛下?杜大人似乎还没弄清自己的处境吧!” 邱承冷笑一声,竟从衣袖中拿出一卷圣旨,怒道:“祥乐酒楼乃杜胜名下的铺子,今日本官从里面抬出的金银珠宝三十七箱,箱箱装满,你有何可说?” 说到最后,邱承已然是喊了出来。 一个区区户部侍郎,同他一样的三品朝臣,竟然可以贪成这般模样! 这都是朝廷的钱财,百姓的钱财啊! 而眼下,杜询和杜胜已经是懵了。 这怎么可能! 杜胜猛然喊道:“不可能!祥乐酒楼里根本没有什么箱子!” 他走上前道:“邱大人!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 “陷害你?”邱承却是冷声道:“那清风餍的掌柜林朽,为何会被放出刑部?” “清风餍?”杜询瞪大了眸子。 不知为何,在听到清风餍三个字时,他心里越发不安。 邱承冷哼道:“你以公谋私,滥用私权,诬陷清风餍未缴赋税,抓了林朽威胁清风餍的东家,在收了清风餍三千两黄金后便又放了林朽,难道这不是贪赃枉法,不是中饱私囊?!” 邱承怒道:“早上在京兆尹府,林朽拿出了清风餍每年上缴赋税的证据,如若你当真是冤枉的,那你为何要抓林朽?又为何要放了林朽?” 邱承根本不给杜询开口的机会,他继续冷声道:“且从祥乐酒楼密室搬出的金银珠宝中,正有清风餍给你的三千两金条,那箱子还刻着清风餍三个字,杜大人敢说你不知道!” 杜询猛然后退一步,他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身子竟是都有些不稳。 那日清风餍送来的金条,他只看到满满的金子,哪里注意到箱子里是否刻着字啊! 可他分明是让人将那些金子,放进了杜府库房啊! 杜询明白了,他终于明白了! 祥乐酒楼内那些箱子,那一箱一箱的金银珠宝,分明就是他杜府库房里的东西! 可怎么会? 怎么可能? 不惊动他府上的暗卫,无声无息搬空了他杜府的库房,这是要何等的绝世武功才能做到啊! 这怎么可能啊! 杜询身子一晃,险些跌倒了下去。 “父亲!”杜胜一把扶住了杜询,也是满眼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他根本不知该如何辩驳! 是! 他们是抓了林朽又放了林朽! 他们是收了清风餍那人的黄金! 可他们并非是为了那黄金,才抓的林朽啊!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而此时,几名官兵走来,其中一人高声道:“邱大人,杜府库房里仅有几个摆件,并无金银!不过属下在库房的密室里找到了这把钥匙,应该就是祥乐酒楼密室那荥勾锁的”。 说着,那人便将钥匙递给了邱承。 荥勾锁十分难解,所以今日他们进入祥乐酒楼的密室,是直接毁门而入的。 邱承接过那钥匙,边低头看着边说道:“杜大人,你为官多年,便是在清廉,可库房竟是连半两银子都没有,你说,陛下会信么?” 便是七品小官,库房中也要存些银子,以备不时之需,而杜胜掌管户部,油水不言而喻,这府上的库房之中,怎么可能半两银子都没有呢? 自然是因为. 杜府的金银财宝,都藏在那祥乐酒楼了! “杜大人啊杜大人!”邱承看着那钥匙道:“你很聪明,将金银藏在一个不起眼的酒楼之中,可你当真不该将这钥匙留在府上,眼下,你还想狡辩?“ 而杜胜可谓脸色一变。 这钥匙,怎么跑到库房去了? 这钥匙的确是祥乐酒楼的密室钥匙,可密室里什么也没有,这钥匙就放在他房间中了,怎么会跑到库房去呢?! 他不解的看向杜询,却发现杜询竟是面若死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