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林飘看着二柱:“对了,你之前不是说考上了就要改名吗,后来又说二柱挺好的,改名的事情以后再说,这次既然要把你名字报上去,你要改名不如就乘着这个节骨眼改。” 二柱想了想道:“我倒是也想改,但是我觉得二柱这个名字挺好的,又吉利。” 一家人齐刷刷的看向他:“?” “柱啊,我是柱!顶天立地,多吉利啊?” 二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改叫灵柱,更顶天立地了。” “去你的。”二柱不屑:“我咋还和你排一个字了,你先取我后取,你成我大哥了?” “大哥以后罩着你。” “走开走开走开。”二柱十分嫌弃,期盼的目光望向林飘和沈鸿。 “小嫂子,先生,你们看我取个什么名字好呢?要威风,要吉利的。”他这个时候便没有叫沈鸿了,而是叫先生,一个是他的长辈,一个是他的先生,他想要两人帮他拿个主意。 林飘目光看向沈鸿,想看看沈鸿有没有什么想法,沈鸿的目光也看向他:“嫂嫂取吧。” 林飘的压力顿时上来了,端详这二柱的脸,想来想去,想了一下二柱的职业规划:“你要是打定了主意以后要做武将,就叫虎臣吧。” 二柱坐在原地想了想:“虎臣,这个好,听着很厉害,很威风,感觉也是能当上将军的料子。” “你喜欢就好。” 二柱越琢磨越喜欢,感觉这个名字威风凛凛,非常的适合自己,越想越得意,脸上的笑容都要止不住了,不停的念叨着。 “虎臣,虎臣,我以后就叫虎臣了,娘,你喜欢这个名字不?” 二婶子点了点头,她也听不出好坏,只是觉得这个名字确实叫着听着很威风,叫人喜欢:“飘儿起的名字肯定好,你叫了这个名字,出去一说名头肯定都是响当当的。” 他们讨论了一会二柱的新名字,另一边的水已经烧开了,沈鸿和二狗起身去准备自己的衣物沐浴。 洗出来之后和二柱一同坐在桌边,三个人凑在一起晒最后一丝夕阳,在温热的阳光下,清苦的药臭味浓度直接大翻倍,是林飘嗅到都要绕开路的程度。 但幸好沈鸿有姿色在,在药味氤氲中颇有些泡过药的病美人的感觉。 林飘在沈鸿身边坐下,看着院子里刚刚吃完饭休息了一下的胡次又转圈的跑了起来,小声的道:“沈鸿,你说他大哥的事情。” 沈鸿想了想:“或许险处逢生。” 林飘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感觉有点可能,但又很难。 之前二柱回来的时候便说胡次的大哥当时被山匪袭击,事发突然,他挨了一刀就爬不起来了,后面估计也没什么希望了。 这次二柱他们去剿匪,成功之后特意在他们遇袭的地方去找了一圈,想要为胡宇收敛尸身,但到了那个地方却什么都没有找到,方圆几里都找了个遍,都没找到胡宇的尸骨,后面剿匪成功,回来休息了一段时间,想着他若是没出事也该回来了,结果也没等到他回来的身影,不知道是死是活。 都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什么都没见到,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一旁二狗听了:“他家里可还有什么亲戚,实在不行远房亲戚也行,让县衙给他立个衣冠冢也算把该做的事做了。” 林飘想了想,知道这个时代很看重死后有个归处:“这倒也是个法子。” 由于胡宇是送县丞女儿嫁路上出的事,算一半的因公殉职,县丞大人心中过意不去,亲自来看了胡次两次,还操持了胡宇的葬礼,也算是风光的下葬,其中停灵的日子,也没见有什么亲戚来上三柱香烧点纸,只有胡宇家附近的邻里,县衙和练武场的兄弟们时不时的来看一眼,灵堂前还算有点人气。 林飘听说胡宇的邻里说了一点胡宇的事情,胡宇原本家里是一个远处的村子里的,似乎是家里的父亲娶了后娘,不待见他和胡次,他脾气暴,直接带着胡次和家里断绝关系跑了出来,在县府上做事接活,虽然他成日在外面跑,把胡次锁在家里面,日子过得冷清但也算过起来了,没想到突然出了这样的事情,邻里都叹他命苦。 二婶子带着胡次去了胡宇的灵堂,给他披上麻布戴上孝,林飘去灵堂看二柱的时候,就看见胡次短手短脚,两脚悬空坐在凳子上,正在打瞌睡。 他还小不懂事,也没人管他,林飘进去上了香,烧了点纸,不知道怎么的胡次就醒了,迈着步子走过来,也在旁边蹲下开始嘿咻嘿咻的烧纸。 胡次并不知道难过,只是跟着大人走来走去,小短腿蹲在林飘身边:“飘哥哥,吃饭了吗?” “待会吃,你现在饿了?” “有一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