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王伺倒是被问得怔了一下,从没被人这么直白的质问过:“倒也并非如此。” 他只是想找个薄弱的切入点而已,和年龄并没有什么关系,若非要说年龄,他自然应当是要照拂沈鸿的,可惜他先有了立场,在立场之下,老幼妇孺都并无差别。 “那你来这里晃干什么?贫嘴?找骂?” 王伺被问笑了,他就是看见林飘在这里,想起上次被他骂的事情,想过来看看,讽刺一下他找回场子,结果这个哥儿,当头又给他一顿骂。 “我无事,过来问候一下嫂嫂不成吗?” “不成,你没带问候礼。” 王伺有点被他怼得哭笑不得了,想着乡下没读过书的哥儿竟是这个样子,坏脾气的样子都俏生生的,一句是一句的,叫他怪话都不知道往哪里说。 “那下次定然给嫂嫂备一份,嫂嫂放心,以后定然不找沈鸿的麻烦了。” 林飘迟疑了一下,心里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发誓。” 王伺居然真的举起了扇子:“我发誓,以后不找沈鸿的麻烦了。” 林飘已经心跳得有点快了,他觉得王伺有点像神经病,看着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像突然绅士起来的小丑,笑着对着他行了一个礼一般。 “你说,做不到天打雷劈。” 王伺颇认可的点了点头:“做不到我天打雷劈,嫂嫂放心了吧?”说着他哗的一声抖开扇子,泰然笑着转身走开了。 他越想越觉得有意思,继续针对沈鸿自然是没意思了,这步棋并不好走,沈鸿是个严防死守绝不出错的人,甚至让他吃了好几次亏,沈鸿的麻烦并不好找。 但没关系,他已经找到新的薄弱点了。 一击即破的薄弱点。 第94章 沈鸿将林飘送到书院门口,站在山道旁看着林飘顺着山道离去的背影,待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才转身离去。 林飘一路溜达下山,到了家里就听见二婶子正在和秋叔摆菜唠嗑,说什么可渗人了,真不是东西之类的话,回头看见他推门进来。 “飘儿回来了!我就算着这个点你差不多要回来了,想着把菜摆上估计就差不多了,这不还没摆好人就来了。” 秋叔也招呼着:“快来喝口水,你这两手空空的,回来的路上都没水喝吧?你脸蛋子都红扑扑的了。” 林飘用袖子擦了擦额角,出了一层薄汗,虽然没有凝结成汗珠,但每个毛孔都热气腾腾的,走上前接过秋叔倒好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一杯下去:“真是累死了,还能有什么比这锻炼身体,我上山才知道,原来人家是有山路可以坐马车的。” 二婶子听了逗趣道:“咱们成土包子了,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事。” 林飘:“可不是,我刚一听说也心想还有这回事呢?不过后来听他们说,学生一般也得走山道,只有先生们和家眷能坐马车,除了老弱病残,其余的该走还是得走。” 二婶子和秋叔听了连连点头:“沈鸿和二狗在山上还好吗?” “他俩好着呢,有吃有穿的,书院修得宽敞,也不憋闷,能有什么不好的,近来带了许多吃的上去,他们平日一日三餐也没落下,零嘴也管够,看着两人都长高了不少结实了不少。” “那这就好,孩子只要能吃能睡能长个头,其余的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对了,婶子秋叔,你们刚才是在说什么不是东西,是在传哪家的事啊?” 一提起这个二婶子就来精神:“这还能是哪家!王秀才家啊,你忘了先前他家那大儿子的事情还不清不楚吗,县丞派了六七个人去查呢,都跑王秀才老家去了,一路追着过去的,听说那边那大儿子前脚才下葬,他们这边后脚就到了,把人给掘了出来,你说这渗不渗人,还是那个当头的捕快有良心,说人死都死了,又挖出来了,要是再送到县府里来,天热了恐怕不行了,就让他们老家的人来指证,确凿了是他大儿子,把他们的说词也记了下来,然后又把人埋了下去,然后把王家老宅那些知情的人全都拘回来了,说是死人也不能说话了,不如带活人回来,人死为大,叫人家入土为安算了。” 二婶子说起这个事情来,语气十分赞赏,当时在县衙看热闹的百姓,也都是对这个捕快的安排十分满意,觉得他通事理,懂人情,事情办得还利落。 林飘:“……” 不验尸全凭口供,那这场面就热闹了,就看王秀才和孙明聪狗咬狗谁比谁能咬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