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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淮北偏头看向姜晚。

    姜晚静静欣赏着画作，丝毫没有察觉男人略带深意的眼神。

    “在我眼里，大海是结束的终点、消亡的起点。”

    季淮北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微微眯起。

    林恩不知何时来到二人身后，笑着开口：“二位既然都喜欢......

    “排骨哥，不是我毁了自己的威名，是那孩子真有些出格。他虽然瘦，却有大能大力。

    在他全盛时期，这种做法不值得一提。但现在，他恢复活力的速度很慢。他只能依靠自己的痛苦来战斗，这并不乐观。

    屋外，寒风呼啸着，卷着从夜幕中飘落着的雪，冲撞着老旧的屋门。

    “道长说了，你一向就会蛊惑人心，现在还妄想我放过你吗，不可能！”肖北朝前走了几步，手中灵力逐渐凝聚。

    看着廉歌，老人顿了顿，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紧跟着，却又再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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