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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灵枢点点头，无视于自家师父“幽怨”的眼神。

    好吧，谁让作者安排他是配角，戏份比较多，不遭人妒是庸才。

    “说到底，你现在就是不知道她是善是恶，所以拿捏不住‘无伤’的去留对吗？”

    山羊师父一针见血。

    “在你心中，善与恶应该如何区分？”

    灵枢略微迟疑，思考后说道：“拯救既是善，杀戮既是恶。”

    “那如果遇上为非作歹、屡教不改的人，杀了他们也是恶吗？”山羊抬起头，用一双看透世间万物的眼睛看向灵枢。

    “那……”灵枢灰霾般的双眸有些混乱，“弘扬正义既是善，持强凌弱既是恶。”

    “弱肉强食，物尽天择。如果狼吃羊是恶，那么羊吃草即是善吗？”山羊端着气度再度问道。

    “……”灵枢这下是彻底没词了。

    山羊悠悠长叹，吐出一口白气，“既然你不明白善与恶的界限，又该如何评判别人的善恶呢？”

    “灵枢，这把‘无伤’既然寄放在泽久一族已有百年，那么我相信再多待一段时间，它也等得起。你不妨给自己一点时间，也给苏离一点时间，等你明白什么是善恶的时候，等她开始渴望实力的时候，你们就都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什么了。”

    山羊说罢翅膀一挥，灵枢消瘦的身影化作点点星光消失在竹林之中。

    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山羊才缓缓抬头，望向天空。

    “中断传承？哼，盲目果然能够增加勇气，是因为根本就不懂得其中的危险与机遇吗？”

    ……

    “喂，你们说他还要发呆多久？”苏离第n次抬起小手在灵枢眼前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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