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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队长接连开了三枪，菊`‘花’倒下了，围观的人停住了喊口号，他们都看着倒下去的菊`‘花’，只见菊`‘花’的鲜血染红了断头台。

    ……

    秦云他们回到虎头山后，不敢大意，她和江路、狸子商讨后，加强了岗哨，后面的悬崖也增派了岗哨。

    江路建议，不要轻举妄动，应该修养一段时间，同时，派出情报员去打探小鬼子的动态。

    江路知道，菊`‘花’肯定是救不出来了。这个时候，菊`‘花’牺牲的消息还没有传过来。菊`‘花’牺牲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秦云一句话没有说，她当天也水米未进。

    杨丽知道秦云像变了一个人，她看着秦云说：“副大队长，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菊`‘花’的仇，虎头山兄弟们的仇，我们一定会报的。”

    秦云看了看杨丽，还是没有说话。

    杨丽知道，秦云一直把菊`‘花’当成了亲姐妹，菊`‘花’的牺牲，她除了难过，还有自责。

    “副大队长，你不能消沉，大队长不再山上，你是大家的主心骨，你要是消沉了，虎头山抗日大队就真的完了。你还要带着大家给菊`‘花’他们报仇呢！”

    杨丽见秦云一直不说话，也不吃喝，只好耐心地劝说她。

    秦云突然扑在了杨丽的怀抱里，哭了起来：“杨丽，你说，我是不是太没有用了？我不仅没有救出菊`‘花’，还把几十个兄弟的‘性’命搭进去了。你说，这些弟兄们，很多都是新上来的弟兄们，他们投奔虎头山，是冲着王进来的，是想跟着王进打鬼子呀！我却……我怎么就这么‘混’，上了小鬼子的当？我怎么对得起这些死去的弟兄们！怎么对得起王进？”

    杨丽拍打着秦云的肩膀，不说话，她知道，秦云压力大，自从王进走后，她身上的担子就重了，偏偏这次又损失了那么多弟兄，菊`‘花’也牺牲了，她能不难过？

    杨丽理解秦云，她知道，秦云毕竟是一个‘女’人，她当‘女’匪首的时候，那是形势‘逼’`迫，她不得不装出凶煞恶神的人，其实，她的内心里，依旧有着‘女’人如水的温情，她的‘女’魔头，不过是外在的表现。

    “哭吧，哭出来也许好受些。副大队长，我们要坚守山寨，度过难关，等着大队长回来，重整山寨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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