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位是李润的母亲。 李润的父亲早早地去世,全靠他母亲一把屎一把尿地养大。 结果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纪恒的心情更沉重了。 他在一个角落里坐下,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心里沉甸甸的难受。 直到脑袋上感觉到了一点儿力道,他才稍微抬起头来。 然后,便感觉脸上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 往日里分外活泼的狗子就安安静静地蹲在他的身边,轻轻地舔去了他刚才无意识间流下的泪,像是一个温柔的朋友,给了他沉默的陪伴和安慰。 难怪会有人说,这些毛孩子是世上最治愈的存在了。 纪恒心里的伤感依旧存在,却不像刚才那样难以接受了。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向前。 他不会因为这些同志的牺牲,就对自己的职业产生质疑和退却。 人类对死亡的恐惧和忧伤当然还是存在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