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啪！”

    本来打满气的气球，在小丑先生刚把手放上去时，猛地炸响，吓得小丑先生脸色都一下变了，还往后退了两步，那惊恐的模样，落进谢重楼的眼里，莫名多了几分可爱。

    “抱歉啊……”小丑先生扯着嗓子，挠了挠头，又很认真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做出一个满意的小玩具来的。”

    他说着，再次努力打着气。

    许是这次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气没打得那么满了，碰上时没有爆开，他更是信心满满地捏着气球，只是动作间颇有几分笨拙，扭动气球间，还在碎碎念：“先捏出个脑袋，再捏出脖子……”

    谢重楼听得很清楚。

    嘴角微微一抽，但见他那副认真的模样，却又笑不出来，只静静地看着她。

    她没有发现的是，原本还有不少人的咖啡厅，这会儿就只剩下她们这一桌了。

    扑哧——

    在小丑先生的不懈努力下，那小玩具终于出来了，只是，一串又一串的，圆圆的，完全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偏偏，小丑先生还非常认真地跟她解释：“这是脑袋，这是脖子，这是脚，我做的是蜘蛛，是不是很像。”

    谢重楼忍不住一下笑了出来。

    那小丑先生也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容：“你终于笑了。”

    那熟悉的声音，让谢重楼惊愕地看向小丑先生：“叶战？”

    “哎呀，你终于认出我来了。”小丑先生，也就是叶战，连忙松了一口气，在她的面前坐了下来，招来服务员要来一杯冰水，连忙喝完。

    “慢点。”

    谢重楼看着他那急促的样子，低声嘱咐了一句：“又没有人跟你抢。”

    “我渴啊！”叶战把一杯冰水喝完后，感受终于好了点，又向服务员要了一杯，旋即看向谢重楼，“我刚刚的表演怎么样，是不是很赏心悦目。”

    谢重楼不答反问：“你怎么会突然办小丑？”

    “还不是因为你嘛！”叶战撇撇嘴，道，“我刚刚在外面经过，就看到你跟个小老太婆一样皱着脸，丑得要死，我觉得，就算我扮成这样，也比你刚才的样子好看多了。”

    谢重楼：“……”

    “还是多笑笑好。”叶战如是说着，又看向谢重楼，“你刚才笑得就很好看啊，为什么要愁眉苦脸的啊，人生笑也是一天，愁也是一天，为什么不开开心心地过呢？”

    谢重楼抿了抿唇，勉强地露出一抹笑意。

    叶战见了，翻了个白眼：“我说的你好看，是你打真心里的笑，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假笑得丑死了。”

    见谢重楼没说话，叶战又放缓了语气，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愁什么呢？说吧，我就充当一下圣诞老人，你要什么，我送你！”

    谢重楼忍不住掩嘴一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