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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是刚好吗？”她问季然。

    “你觉得会这么刚好的事？”季然反问她。

    “那怎么会……”

    不是季然，又不是刚好……

    季然随即给她‘解答’了：

    “能够在十几天就让一个上市公司面临破产的危机，你觉得谁有这个能力？”

    谁有这个能力……

    不用想，她心里就立刻有了答案。

    但她没有说，不过季然知道：

    “我想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是的，很清楚的答案。

    云知。

    有这个能力且会为她这么做的，除了云知还会有谁？

    但她觉得不是云知。

    云知那么温柔的性格，不会这么做的。

    可除了云知，她真的想不到别人了。

    “真的与你无关吗？”她不由的再次问季然。

    虽然她觉得季然不至于为她这么做，但在季然和云知之间，她还是觉得季然更有可能。

    “我做的不怕承认。”季然说。

    所以真的不是季然，那，“可能真的是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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