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音笑了,插满血的青竹贴着张松白的侧脸轻拍,声音发冷:“食物是你弄来的吗?水源是你找的吗?这些都是我的辛苦杰作。你告诉我,凭什么要与尔等共享?” 血腥气飘进鼻翼,那竹片还沾着鲜血的温热,张松白吓得浑身都开始发颤,生怕这个疯婆子一言不合就冲他脖子开插。 “我,我是你丈夫,一家人本就该互相扶持,你这般专横,分明是要把我们往死里逼,我只不过是想要你公平,公平对待我们所有人。”张松白底气不足,每说一句话心就跳快一分,看着沈音的眼里,充满畏惧。 “一家人?”沈音疑惑歪头,“你在京城让人诋毁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是一家人?你任由柳烟儿挑衅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是一家人?” 张松白哑然失声,喉咙仿佛有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令他喘不上气,快要窒息而亡。可他还是要再强辩:“谁都会犯错,我也只不过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那我现在冲你扎一下,也算作一时糊涂可好?”沈音说着,攥紧青竹竖起,猛地要扎! “啊!”张松白怕得大叫,拖着受伤的腿,疯狂往后挪,那张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剩害怕。 “母亲!”张涟漪第一个冲上来,看着沈音流血的额头急得眼圈发红,“您怎么样?我这就找布给您包扎!” 张文容和张文优也围上来,张文优吓得直哭:“母亲流血了......呜呜......坏人!爹爹是坏人!” 沈音轻拍拍张涟漪的手,站直身子,目光扫过张松白和柳烟儿,缓缓勾起唇角,笑声里带着股狠劲:“张松白,记住了,动我就该想好代价,你承不承受得起。” 张松白面色惨白,痛得后背全是冷汗,柳烟儿也早吓傻了眼,蜷缩在张松白身旁,小声哭泣着。 沈音捡起掉地上的布袋,声音如那沾血的青竹一样冷如霜:“四十五天的限期,你两要是想拖着等死,我不介意现在就送你们上路。” 张松白疼得浑身发颤,看着近在咫尺的沈音,终于怕了。他哆嗦着点头:“走……我走……” 沈音妥帖收回青竹,又瞥了眼地上的柳烟儿:“还坐着?想让我们抬着你走?” 柳烟儿忙连滚带爬地起来,捂着脸不敢吭声。张灵犀早吓得没了动静,缩在柳烟儿身后大气不敢喘。 张文容和张文丛被这架势惊住。张文优攥着小拳头,眼睛在张松白和柳烟儿来回看了好几眼,眼里划过一抹促狭。 那是得意的,也是幸灾乐祸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