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辞将她无力的手握回,凑到她耳边轻轻一笑:“我只是在帮玉儿沐浴而已,书上说...云雨之后,要清洗干净。” 苏玉别过头,整个人由内到外的发烫,她又想不明白了,江辞怎么突然间像变了个人? “我..我不用你帮。” “玉儿刚还说用的。”江辞的呼吸一下一下全都砸在苏玉的耳畔,让那只耳朵更红了些。 “我只信刚刚玉儿说的。” 手上又重新动起来,帕子精细地擦拭过每一寸肌肤,尤其照顾到不该被触碰的位置。 苏玉咬紧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水雾模糊住视线,她瘫在江辞身上,在肩头抓出了一道红痕。 “江辞。”苏玉的声音带着娇弱的哽咽,“你还说不是故意欺负我?从前没看出你是这样的人。” 江辞一怔,收回手抱紧怀中的人,不敢再轻举妄动。 “对不起玉儿,是我太过分了,我..我不会再这样了。” 懊悔瞬间达到了顶点,连抱着苏玉的手都显得无所适从。 “你保证吗?” “保证。”江辞一脸坚定,“这次真的保证,若我今日再胡为,你就别再理我。” 苏玉露出得逞的笑,她的指尖顺着江辞的胸膛一路向上抚摸到脖子,凑过去轻吻不断浮动的喉结。 抱着她的双臂明显一紧,她警觉起来,赶紧施压道:“阿辞,你再乱动,我真的不理你了。” 江辞闻言只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清心寡欲。 哼,苏玉扬起笑容,欺负她,她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阿辞~你当知晓一诺千金,若是食言,便再也不信你了。” 苏玉学着江辞凑到他耳畔亲了下他的耳垂,江辞抓住她的手腕,忍得很是艰难,声音因克制而变得沙哑。 “玉儿,我错了。” “嗯?”苏玉故意回击,“阿辞,怎么这么说呢?” 她挣开江辞的手扶着他的肩膀,故意贴近对方的嘴唇,只差毫厘,却偏偏不亲下去。 正当她沉浸报复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她吓得猛地后退头撞在沐桶的边缘发出一声闷响。 “玉儿..”江辞因她也惊了下,连忙将她揽回来检查。 “还好没有磕伤,疼不疼?” 能不疼吗!苏玉怼了江辞一拳赌气道:“不疼!我头硬。” 江辞无奈地叹了口气,托住她的头轻轻揉着:“对不起,揉揉就不疼了,都怪我,不气了好不好?” “主上?夫人?大夫来帮忙换药了。” 门口冬玟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下下的叩门声。 “稍后。” “是。” 江辞抱起苏玉走出浴桶。 刚一落地,苏玉急忙将身体裹上擦干,以最快速度换好了衣服。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苏玉几乎下意识地走到屋内铜镜前去看自己的脖子,幸而这次江辞很有分寸。 一旁慢条斯理的江辞看她这样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玉儿,我们是明媒正娶拜过堂的夫妻,怎么被你紧张得像是在钻穴逾墙一般?” “说什么呢你,我才没紧张,我是怕大夫等急了。” 苏玉嘴硬着还特地慢下动作,装出轻松的模样,江辞见了又是笑。 笑声让苏玉的脸微微发烫,她走过去掐了下江辞胳膊:“我懒得和你说。” 江辞吃了痛更忍不住笑,三两下束好发跟上抱住了苏玉。 “好玉儿不生气了,是我紧张,我去别处换药,你慢慢梳妆不必跟着。” 他注意到苏玉刚戴在脖子上,尚未藏进衣服中的那条皮绳,心情大好嘴角控制不住上扬。 为了避免自己食言,他果断松开怀抱快步走出了屋子。 屋外冬玟和大夫正候着。 江辞后脚一跨出门口就砰地将门关了个严实,玉儿刚沐浴后的模样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被拒在门外,冬玟只好带着江辞和大夫到自己房间换药。 江辞褪去上衣,伤口上的纱布早不知哪里去了,沁着血的伤还沾着未干的水珠。 “这这这..”大夫有种颇有微词,“伤口怎么能沾水呀?本来就有些感染了还不注意些,小伤都得被拖成重伤,到时候神仙都医不了,只能等死喽。” 大夫不知道江辞的身份又絮絮叨叨责怪许久,江辞心情不错全然未放在心上,冬玟却受不了了。 “你这老头,少说两句,赶紧换药。” “无妨。”江辞笑笑,“他也是好心。” “就是。”大夫附和一声,开始帮江辞清理伤口重新换好了药。 “小公子这次可千万不敢再沾水了知道不。” “嗯,记下了。” 江辞起身穿衣服,转身间后背露出一瞬,背上是他自己都不知晓的清晰抓痕。 每一道红都直白地讲述了昨夜发生了什么。 冬玟低下头偷偷笑了下,怪不得王爷出门的时候这么高兴呢。 “哈哈哈...”大夫倒是一点没客气感叹地笑了几声,“哎呀,现在的少年人呐。” 江辞系好腰封全然不知两人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便也没当回事。 换好药,苏玉也梳妆好出了门,而江逾白早早就在大堂候着了。 几个人昨夜便决意还是要去苍术族将阿月的坠子和话带给苍术族的觋师,毕竟云罗之事还是由苍术族来接手最好。 苏玉看到江辞小跑几步过去:“怎么样?伤口感染了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