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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怪他残忍。

    这一切都是被人给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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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墨尘走后，房间里只剩下楚玉灵和灵兮两个人。

    楚玉灵小心地打探了一下她的神情，接着对灵兮说：“你那儿被虫子咬了吗？我看到怎么有点儿红肿？”

    她一边说，一边将灵兮的脑袋给推开，然后拨弄了下头发。

    在灵兮的耳后方，果然有一枚很小很小的红痣。

    楚玉灵看到后，眼眶一下子便湿润了。

    这个地方很隐秘，除了楚玉灵，谁也没有发现。

    在灵兮小的时候，那枚红痣很明显，不过长大以后就慢慢地淡了。

    但是再淡，也不可能完全消失不见的啊！

    之前的那个假女儿就没有，楚玉灵也专门验证过的。

    叹了口气，楚玉灵问：“可以跟妈妈说，你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吗？”

    楚玉灵莫名其妙的问题让灵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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