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昨个把我们折腾睡过去,一早醒来就没见到他人。” “……” 听到禹卿描述,睡醒后在家里找了一圈的谢北伶沉默片刻,随即鼻边扇风的手缓缓攥紧成拳: “跑了?” “……” 最近已经不怎么去东府视事儿的魏鸣岐突然早上起来不见人,那干嘛去了都不必多想。 黎禾—— “呵,真就自个偷摸去了……” 拷打魏鸣岐未果反倒把自己搭进去的禹卿咬牙,屋里另几个女人的呼吸也跟着紊乱。 谢北伶苦等一夜,等来前几天还口口声声说要带她一起去找黎禾的孽徒撒丫子跑路,心情如何自不必多说。 但要说最气愤的人是谁—— “魏!鸣!岐!” 恨不得食肉寝皮的切齿声响起,谢北伶和禹卿尽皆向榻里看去,却见那一双桃花眼已经红通通的跟兔子一样。 “嗯?怎么?” 禹卿多贼一人啊,见她反应这么大立即眯起眼睛: “瞧你这样,不会是昨个他带你出去的时候,用‘回头出京带着你’这事把你忽悠住了吧。” “……” 施凤官一声不吭,胸口起伏的频率却愈发急促。 “噗,活该,成天嘴上狗男人狗男人的叫,狗男人一拿根胡萝卜出来你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对于这個背叛‘战友’的叛徒,禹卿毫不客气的发出无情嘲笑: “也不拿脑子想想,他连谢道首都想瞒着的事儿,出去办能带上你吗?这回知道好歹了吧?” ! 施凤官正在气头上,闻言转眼过去,手狠狠抓向她的玉瓜: “就你精!你管的住他伱怎么不管——你除了会甩对大雷宠着他你还会什么!” “嘶——你有气冲他撒去!捏我孩子饭盘干什么!” “我抓不着你男人我总抓得着你吧!” “……” 粉臂白腿掐成一团,门前的谢北伶揉揉额头,随即才将瑟瑟发抖的宋铃语带出门。 这个家她是一天都不想当了—— …… 噼里啪啦。 驿道侧边,篝火熊熊照亮着小片荒地,被卸下架鞍的马匹在车旁悠闲的嚼着草料,时不时被旁边的碎碎声骚扰的打声响鼻。 “啊——烦死了,要不是因为你非要睡什么午觉,咱们早就到驿站了,拖拖拉拉弄得现在要露宿野外,这里的蚊子好多啊!” 抓狂的女声响起后,篝火旁才传来青年无奈的小声: “姐,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刚到春天哪来的蚊子?” “哈?” 女声又高一度:“你的意思是我撒谎咯?这里没蚊子我屁股怎么这么痒?” “地上都是碎石子,你一屁股坐上去能不痒吗?” “卫既闲——” “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干粮烤好了,姐你吃完赶紧去车上吧。” “呜……我不吃,硬的能砸死老花,我干脆吃老花好了。” “呲——” 马车旁的老花马疑惑的抬起头看向篝火旁。 “看什么看你这头懒马!你下午要是走快点,姑奶奶能在这陪你吹风吗?” “……” 骂完了马,篝火旁的女子转头过来,对面的青年面皮抽抽,正想和她商量能不能继续骂‘老花’的时候—— “别说话。” “……” 篝火旁一时安静下来,不多时,愈发清晰的马蹄声从远处驿道上靠近,青年也轻轻摸上腰间挂着的宝剑。 “两匹马,两个人。” “嗯。” 简短的对话过后又是几息沉默,待察觉到那两匹马脱离驿道向这边靠近的时候,青年起身按剑高声道: “来的是哪路朋友?” “借火歇歇脚。” 伴随着清朗的男声,对方马蹄未停的同时远远抛来一物。 “姐——” 啪—— 青年刚开口却已为时太晚,身旁家姐一挥红鞭将来物打落出去,随即开口呵斥道: “姑奶奶生的火你想歇就歇?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不想找事儿就滚一边去!” “噜——” 一声轻吁,月光下只能看见模糊轮廓的两个生人勒马止住,先前最先开口的那人奇怪道: “又不白歇,现在出门寻方便给钱都不好使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