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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起泪眼：“韩司鄞……”

    韩司鄞笑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地抚了抚她的脸。

    然后在释然和期待的心情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辛苦你了，我的娇娇……”

    似曾相识的话让顾若娇想起了从前。

    原来，原来从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韩司鄞……”她哭着握住了他的手。

    此时的他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次便是永别了。

    顾若娇描绘着他的眉眼，鼻子，最后一次将他深深记在心里。

    泣不成声。

    “是的，我们……我们会……再见的……你要等我……”

    *

    顾若娇是在剧痛中醒来的。

    那种痛仿佛浑身的骨头被一寸寸碾断。

    即便不是第一次受过这样的伤，但在有意识的瞬间，她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因为她不止觉得浑身疼，肚子也疼得厉害。

    “我这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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