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借剑-《魔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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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无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在我身旁的话,咱可以不用出手,吓也能吓死他们。”
    “但万一出手了呢?”
    “哪有那么多的万一。”
    “如果真有万一,宵小上来了,岂不就是从你一个人憋屈死,变成我们两个人一起憋屈死?”
    说着,
    剑圣很认真地看着郑凡,严肃地问道:
    “我虞化平,也算一个人物吧?”
    “嘿!”
    “你说,我若死在一个江湖无名亡命之徒手中,岂不是很憋屈?”
    “啧。”
    剑圣继续雕刻着木剑,郑伯爷坐在那里,慢慢地喝着碗里的水。
    剑婢回来了,大包小包地抱着比她人都高半头的各种点心。
    “这是大虎爱吃的有肉松的,这是师娘爱吃的有杏仁的,这是阿婆爱吃的桃酥的………”
    剑圣停下了手中的活,
    看着剑婢将一件件点心分别规整,随后送入房中。
    郑伯爷也喝完了水,将碗放在一边。
    起身,
    准备离开。
    剑圣开口道:
    “下次你要出门的话,我陪你去。”
    刚起身的郑伯爷,
    又坐了回来,
    喊道:
    “续水!”
    “来啦!”
    剑婢擦了擦汗,跑过来拿起碗去续水。
    很快,她一只手端着碗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块沙琪玛走来,将碗递给了郑伯爷,自己则咬了一大口沙琪玛。
    “这东西,多放一会儿,韧了,软了,更好吃。”郑伯爷建议道。
    剑婢白了一眼郑凡,道:
    “糟蹋东西。”
    “得。”
    剑婢哼着小调儿吃着沙琪玛,另一只手拿着小铲子,快快乐乐地蹲那儿继续种菜了。
    而这时,
    屋门被敲响。
    最可气的是,
    来人就站在屋外,敲门,门没关,却没有主动推门进来。
    剑婢气鼓鼓地放下小铲子,起身,跑去开门。
    她的第一眼,落在了来者的剑上,第二眼,落在来者的腿上,第三眼,落在来者提着的鸡和鸭上。
    来者,
    姓陈,叫大侠。
    可以说,这次郑伯爷的楚国之行,陈大侠帮了很大的忙。
    但陈大侠依旧欢欢乐乐神色如常地跟着四娘的队伍一路来到了雪海关,毫不纠结,也不神伤。
    原因有三,
    一,那里是楚国;
    二,他确实帮姚师将信送到了;
    三,他欠郑凡的。
    陈大侠的世界,永远都是这般直接和干脆,带着一种淳朴的气息。
    比如,
    眼下他来拜访剑圣,居然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
    剑婢示意陈大侠进来,
    郑伯爷则指着陈大侠道:
    “看,这就是我刚刚才和你夸过的陈大侠!”
    剑圣只是抬头扫了一眼陈大侠,没说什么。
    剑婢倒是一眼瞧出了陈大侠的心思,努努嘴,道:“放下吧。”
    “好。”
    陈大侠将鸡鸭放下来,很快,那只鸡就主动融入剑圣院子里养的那些鸡之中,而后,一群鸡开始追逐着那唯一的一只鸭。
    剑婢又指了指门旁的水缸,道:“没水了。”
    “好。”
    陈大侠二话不说,提起桶就出门挑水了。
    等陈大侠出门后,剑婢对剑圣道:
    “师傅,我觉得那个人很厉害哩。”
    剑圣点点头,道:“就是傻了点。”
    郑伯爷马上纠正道:“这叫纯粹。”
    剑圣应了一声,道:“对,纯粹的傻。”
    “老虞啊,咱能教,就教教,你也不想你这一身本事失传不是?”
    刚准备重新蹲下来种菜的剑婢闻言,不高兴了,喊道:
    “伯爷,不有我呢嘛!”
    “你是要嫁人的。”
    “………”剑婢。
    “老虞啊………”
    剑圣叹了口气,道:“可以教。”
    郑伯爷笑了。
    “那我就不陪你出门了。”
    “嗯,陈大侠这人悟性很好,我觉的,每一把剑都是世间无二的存在,他应该寻找和走属于他的那条路。”
    剑婢吐了吐舌头,拿小铲子开挖。
    “成,您继续忙,我先回去休息了,一路回来,好久没踏踏实实睡个好觉了,还是在家里睡觉舒服。”
    郑伯爷起身,
    剑圣依旧在雕刻着木剑,剑婢依旧在种着菜;
    走和来时一样,
    没人欢迎也没人欢送,
    但看着剑圣坐在这里,郑伯爷就觉得心安。
    等到郑伯爷离开,
    剑婢一边铲着土一边道:
    “师傅,您下次真要给他当护卫啊?”
    剑圣点点头,道:
    “他可不能死喽。”
    “凭啥?”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徒弟十八岁时,还怎么杀他报仇?”
    ……
    郑伯爷回到了府里,直入后宅,然后拐了个弯,来到天天的住处。
    天天这会儿正坐在青石板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和魔丸一起玩。
    看见郑凡来了,天天明显兴奋起来,双手撑在地上,有些艰难地站起身,然后一摇一摆地向郑凡走来。
    郑凡弯腰,将干儿子抱起。
    “哟,沉多了。”
    “咯咯咯……”
    “怎么穿这么多衣服啊。”
    郑伯爷给他脱了一件。
    陪着天天玩了一会儿,郑伯爷又去了冰窖,梁程此时就在冰窖内,拿着浇花的壶正在给阿铭浇血。
    郑伯爷靠着冰窖门口,欣赏着这一幕。
    梁程将水壶放下来,道:“主上放心,阿铭的情况已经在好转了。”
    “不,我是觉得眼前这个画面很美,可惜颜料在这里不容易化开,否则我真想在这里画一幅画。”
    “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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